項楚西：盛耀，人不賤也能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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項楚西：盛耀，人不賤也能活
小姑娘擡起頭，看了看那邊，撇撇嘴：“那幾個人是鄉門村的人，鄉門村的人都兇得很，經常一不順意就動手，在我們鎮上都出名，所以沒人願意招惹他們。”
“我看他們旁邊的那個老人不像是這裏的人啊。”盛耀點點頭繼續問她。
“啊，你說那個老人啊，聽說好像是他們請來驅鬼的。”小姑娘想了一下回答。
盛耀不住痕跡地與項楚西對視一眼，隨後裝作很感興趣地道：“驅鬼？”
“那他們鄉門村發生什麽事了？你給我講講。”盛耀笑著好奇地開口。
小姑娘只當他們這兩個來旅游的人單純的好奇，就開口道：“前段時間，族行村的人突然一夜之間全部消失不見了，一開始以為是出門了，但是據去那裏查看的人說，很多人家連桌子上都擺著碗筷，飯菜吃一半。”
“也沒有任何出遠門的跡象，有的人家鍋裏還燒著飯，就像是還在做著什麽事的時候，突然就憑空消失了。”小姑娘說著也有些後怕地縮了縮脖子。
盛耀點點頭，轉了個話題：“那這些關鄉門村什麽事？”
“就在族行村出事沒兩天，鄉門村就開始有人失蹤，怎麽找都找不見，就和族行村的人一樣憑空消失了似的。”小姑娘眨了眨眼睛，看了看剛剛鄉門村那群人的房間方向。
“鄉門村的村長覺得族行村是鬧鬼了，現在那鬼禍害完族行村就去禍害鄉門村去了，所以這不，就從外面找了個大師來，說是能抓鬼。”小姑娘努了努嘴。
盛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。
“說不定啊，是因為他們兩個村子幹了太多傷天害理的事兒了，遭報應了。”小姑娘神秘兮兮地說了句。
“報應？”盛耀皺了皺眉。
還想問些詳細的，可小姑娘卻什麽都不肯再說了。
盛耀見她不肯開口，也不好一直追問，問了問族行村所在位置。
小姑娘一聽連忙阻止：“那地方可邪門得很，千萬別去。”
她以為盛耀兩個人是因為聽了她的話感興趣，這才想去族行村，他們這地方偏僻很少有人來，這次好不容易見了兩個來旅游的客人，她可不希望出事。
萬一出了事，這裏就更沒人來了。
盛耀看出她的緊張，笑了笑：“我就隨口問問。”
小姑娘點點頭，把房卡遞給盛耀：“您的房間。”
盛耀接過房卡說了句謝謝，就和項楚西一起去房間了。
回了房間的兩人知道這事情蹊蹺，但好在他們得到了族行村確切的位置，只等明日進山了。
第二日。
天剛蒙蒙亮，盛耀二人就已經收拾好東西了，搭上了去進山口的客車。
小型客車行走在崎嶇的路上，晃晃悠悠，盛耀哪裏遭過這罪，頭暈目眩，弱雞似地把頭搭在項楚西的肩膀上。
項楚西嫌棄地看了看他，但還是忍住沒推開他。
等到了進山口，盛耀一下車臉都白了，蹲在路邊想吐吐不出來。
項楚西瞥了他一眼，也不催他，讓他自己調整狀態。
盛耀呼吸了一會兒新鮮空氣，終於緩過來了，看向高聳入雲的大山，悠悠地嘆了口氣：“你說這群人怎麽非要住大山裏呢！”
他表示不理解。
接下來的路，車開不進去，只能靠人力往裏走，所以等盛耀休息好後，兩個人也進山了。
蔥郁的森林中，巨大的樹木像是一個個矗立的古老巨人，大樹藤條相互纏繞，那種濃密似是把陽光都遮擋住一部分，照不進來，頭頂時不時有鳥叫聲傳來，更是顯得周圍幽靜。
盛耀和項楚西一前一後沿著山路往前走，盛耀因為經常訓練的緣故，體力出奇得好，所以也沒覺得多累，項楚西更像是個機器人一樣，不停地走。
“我說，你到底是什麽東西啊？”盛耀看著腳下的路和項楚西搭話：“是人？你又不像，是鬼？你更不像。”
項楚西瞥了瞥他，語氣淡淡的：“又人又鬼，不人不鬼。”
盛耀一聽樂出聲：“呦，你還是個新物種。”
項楚西看了他一眼，聲音無波無瀾：“人不賤也能活。”
盛耀的笑容僵在臉上，撇撇嘴，看這樣子項楚西還是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。
算了，反正他回去問發財也能知道。
發財的嘴巴最大了。
盛耀也不在這個話題糾結，好奇地看著項楚西的背影：“我爺爺年輕的時候就認識你了，那你活了多少年啊？”
項楚西停頓了一下，語氣淡漠：“幾千年了吧。”
盛耀一聽來勁了：“嘖嘖嘖，那你不就是傳說中的老妖怪了。”
“你話有點多。”項楚西目光涼涼地看向他。
盛耀對著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，活脫脫的一個陽光開朗大男孩。
低頭往前走，他怕他再說下去項楚西會動手。
安靜了一會兒後，盛耀顯然受不了枯燥地趕路，除了他們的腳步聲就只有鳥叫聲和動物跑過的聲音了。
盛耀忍不住又朝前面的項楚西搭話：“老項.......”
可還沒等他說出來接下來的話，就被項楚西打斷。
“你叫我什麽？”項楚西的聲音帶點不可置信的意味。
“老項啊，難不成叫你哥哥？”盛耀一挑眉：“你都活了好幾千年了，難道不老嗎？”
“那你怎麽不叫我祖爺爺？”項楚西側頭看向他，聲音平淡地詢問他。
盛耀摸了摸鼻子：“那多生分，再說咱倆也不一個姓啊？”
項楚西收回目光，看著山路，淡淡地問他：“盛耀，你不說話難受嗎？”
盛耀條件反射地搖搖頭：“不啊。”
話音一落，盛耀才反應過來項楚西話裏的意思，不滿地聲音響徹森林。
一路上，兩個人時不時地說幾句話，也算不上枯燥。
有了盛耀在項楚西耳邊嘰嘰喳喳，項楚西也走得更快了。
伴隨著太陽的落山，薄霧緩緩彌漫清冷的月光照著高大的樹木，在地上投下了張牙舞爪的樹影，風吹過帶起樹葉嘩啦啦地響，在黑夜的深山更加清晰。
貓頭鷹站在樹枝上，眼睛發亮地盯著下方前行的兩個人影。
盛耀拄著自己從路邊隨手撿的棍子：“還有多久到啊？”
項楚西看了看前方，那邊隱約有房屋的影子：“快到了。”
盛耀伸了個懶腰，打了個哈欠：“這些人住在深山裏難道真的不會不方便嗎？”
他們這都不停歇地走了一天了，才看見點村子的影子。
以他們兩個大男人的體力都用了這麽久，這要是女人和小孩該怎麽在這大山裏穿行啊。
盛耀感嘆了一聲後，繼續朝前走。
雖是黑夜，鬼怪出沒的時期，可目前為止，他還沒看見什麽不對勁的地方。
這裏真的有厲鬼嗎？
就在兩個人朝著族行村走去的時候，一道悉悉索索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過來。
盛耀和項楚西停下腳步，對視了一眼。
“哎呦，這什麽路啊，這麽難走。”一道聲音從黑暗中傳來。
“師傅您慢點。”一個年輕一點的聲音響起。
“田大師您多擔待，我們得盡快趕路，不能在山裏過夜，山裏的野獸晚上就都出來找食吃了，不安全啊。”
“田大師您忍一下，就快到了。”
另外兩個粗獷的男聲響起。
隨後五個人的身影從黑暗中行出。
是鄉門村的那幾個人，和那個所謂的大師師徒二人。
那五人明顯也看見了站在他們不遠處的盛耀二人。
“餵！你們兩個！幹什麽的？”一個男人吼著嗓子道。
盛耀用手電筒在他們身上晃了晃，故意在他們眼睛的地方停留了一下。
五個人用手擋了擋光，在盛耀吧手電筒從他們眼睛上移開以後，幾個人也走過來了。
“說你們呢，幹什麽的？”男人面色不善。
“我們是來旅......”盛耀剛說了幾個字就被項楚西擡手攔住。
“我們是捉鬼師。”項楚西臉上出現一個淡淡地笑容。
“捉鬼師？”一個人狐疑地重覆了一句。
項楚西點點頭：“我們之前聽說這邊有一個叫做族行村的村莊好像是鬧鬼了，就來這邊看看。”
盛耀秒懂項楚西意圖地幫腔：“對，我們師父讓我們出師門歷練，每人捉一只鬼回去，可這世界上哪有那麽多的鬼讓我們抓啊，這不聽說這裏有，我和我師兄就來碰碰運氣。”
聽著這瞎說的功夫，項楚西忍不住看了盛耀一眼，還怪機靈的。
盛耀不著痕跡朝他挑挑眉，滿眼都是快誇我。
男人狐疑地看著盛耀和項楚西。
突然其中一人道：“你們不是昨天在旅館碰見的兩個人嗎！”
項楚西並沒有否認。
之前說話的男人皺著眉毛：“你們說你們是捉鬼師，有什麽證據？”
項楚西聞言，伸出手一張符紙憑空出現在手中，嘴裏低聲念叨了幾句，隨後符紙自燃，一道叫聲響起。
一個小鬼模樣的影子出現倒在地上消散。
“這就是山裏不成氣候的小鬼。”項楚西理了理袖子，頗有幾分世外高人的架勢。
盛耀扭過頭，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偷笑，沒想到項楚西還有這一手，看來他騙人也有幾下子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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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姑娘擡起頭，看了看那邊，撇撇嘴：“那幾個人是鄉門村的人，鄉門村的人都兇得很，經常一不順意就動手，在我們鎮上都出名，所以沒人願意招惹他們。”
“我看他們旁邊的那個老人不像是這裏的人啊。”盛耀點點頭繼續問她。
“啊，你說那個老人啊，聽說好像是他們請來驅鬼的。”小姑娘想了一下回答。
盛耀不住痕跡地與項楚西對視一眼，隨後裝作很感興趣地道：“驅鬼？”
“那他們鄉門村發生什麽事了？你給我講講。”盛耀笑著好奇地開口。
小姑娘只當他們這兩個來旅游的人單純的好奇，就開口道：“前段時間，族行村的人突然一夜之間全部消失不見了，一開始以為是出門了，但是據去那裏查看的人說，很多人家連桌子上都擺著碗筷，飯菜吃一半。”
“也沒有任何出遠門的跡象，有的人家鍋裏還燒著飯，就像是還在做著什麽事的時候，突然就憑空消失了。”小姑娘說著也有些後怕地縮了縮脖子。
盛耀點點頭，轉了個話題：“那這些關鄉門村什麽事？”
“就在族行村出事沒兩天，鄉門村就開始有人失蹤，怎麽找都找不見，就和族行村的人一樣憑空消失了似的。”小姑娘眨了眨眼睛，看了看剛剛鄉門村那群人的房間方向。
“鄉門村的村長覺得族行村是鬧鬼了，現在那鬼禍害完族行村就去禍害鄉門村去了，所以這不，就從外面找了個大師來，說是能抓鬼。”小姑娘努了努嘴。
盛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。
“說不定啊，是因為他們兩個村子幹了太多傷天害理的事兒了，遭報應了。”小姑娘神秘兮兮地說了句。
“報應？”盛耀皺了皺眉。
還想問些詳細的，可小姑娘卻什麽都不肯再說了。
盛耀見她不肯開口，也不好一直追問，問了問族行村所在位置。
小姑娘一聽連忙阻止：“那地方可邪門得很，千萬別去。”
她以為盛耀兩個人是因為聽了她的話感興趣，這才想去族行村，他們這地方偏僻很少有人來，這次好不容易見了兩個來旅游的客人，她可不希望出事。
萬一出了事，這裏就更沒人來了。
盛耀看出她的緊張，笑了笑：“我就隨口問問。”
小姑娘點點頭，把房卡遞給盛耀：“您的房間。”
盛耀接過房卡說了句謝謝，就和項楚西一起去房間了。
回了房間的兩人知道這事情蹊蹺，但好在他們得到了族行村確切的位置，只等明日進山了。
第二日。
天剛蒙蒙亮，盛耀二人就已經收拾好東西了，搭上了去進山口的客車。
小型客車行走在崎嶇的路上，晃晃悠悠，盛耀哪裏遭過這罪，頭暈目眩，弱雞似地把頭搭在項楚西的肩膀上。
項楚西嫌棄地看了看他，但還是忍住沒推開他。
等到了進山口，盛耀一下車臉都白了，蹲在路邊想吐吐不出來。
項楚西瞥了他一眼，也不催他，讓他自己調整狀態。
盛耀呼吸了一會兒新鮮空氣，終於緩過來了，看向高聳入雲的大山，悠悠地嘆了口氣：“你說這群人怎麽非要住大山裏呢！”
他表示不理解。
接下來的路，車開不進去，只能靠人力往裏走，所以等盛耀休息好後，兩個人也進山了。
蔥郁的森林中，巨大的樹木像是一個個矗立的古老巨人，大樹藤條相互纏繞，那種濃密似是把陽光都遮擋住一部分，照不進來，頭頂時不時有鳥叫聲傳來，更是顯得周圍幽靜。
盛耀和項楚西一前一後沿著山路往前走，盛耀因為經常訓練的緣故，體力出奇得好，所以也沒覺得多累，項楚西更像是個機器人一樣，不停地走。
“我說，你到底是什麽東西啊？”盛耀看著腳下的路和項楚西搭話：“是人？你又不像，是鬼？你更不像。”
項楚西瞥了瞥他，語氣淡淡的：“又人又鬼，不人不鬼。”
盛耀一聽樂出聲：“呦，你還是個新物種。”
項楚西看了他一眼，聲音無波無瀾：“人不賤也能活。”
盛耀的笑容僵在臉上，撇撇嘴，看這樣子項楚西還是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。
算了，反正他回去問發財也能知道。
發財的嘴巴最大了。
盛耀也不在這個話題糾結，好奇地看著項楚西的背影：“我爺爺年輕的時候就認識你了，那你活了多少年啊？”
項楚西停頓了一下，語氣淡漠：“幾千年了吧。”
盛耀一聽來勁了：“嘖嘖嘖，那你不就是傳說中的老妖怪了。”
“你話有點多。”項楚西目光涼涼地看向他。
盛耀對著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，活脫脫的一個陽光開朗大男孩。
低頭往前走，他怕他再說下去項楚西會動手。
安靜了一會兒後，盛耀顯然受不了枯燥地趕路，除了他們的腳步聲就只有鳥叫聲和動物跑過的聲音了。
盛耀忍不住又朝前面的項楚西搭話：“老項.......”
可還沒等他說出來接下來的話，就被項楚西打斷。
“你叫我什麽？”項楚西的聲音帶點不可置信的意味。
“老項啊，難不成叫你哥哥？”盛耀一挑眉：“你都活了好幾千年了，難道不老嗎？”
“那你怎麽不叫我祖爺爺？”項楚西側頭看向他，聲音平淡地詢問他。
盛耀摸了摸鼻子：“那多生分，再說咱倆也不一個姓啊？”
項楚西收回目光，看著山路，淡淡地問他：“盛耀，你不說話難受嗎？”
盛耀條件反射地搖搖頭：“不啊。”
話音一落，盛耀才反應過來項楚西話裏的意思，不滿地聲音響徹森林。
一路上，兩個人時不時地說幾句話，也算不上枯燥。
有了盛耀在項楚西耳邊嘰嘰喳喳，項楚西也走得更快了。
伴隨著太陽的落山，薄霧緩緩彌漫清冷的月光照著高大的樹木，在地上投下了張牙舞爪的樹影，風吹過帶起樹葉嘩啦啦地響，在黑夜的深山更加清晰。
貓頭鷹站在樹枝上，眼睛發亮地盯著下方前行的兩個人影。
盛耀拄著自己從路邊隨手撿的棍子：“還有多久到啊？”
項楚西看了看前方，那邊隱約有房屋的影子：“快到了。”
盛耀伸了個懶腰，打了個哈欠：“這些人住在深山裏難道真的不會不方便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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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他們兩個大男人的體力都用了這麽久，這要是女人和小孩該怎麽在這大山裏穿行啊。
盛耀感嘆了一聲後，繼續朝前走。
雖是黑夜，鬼怪出沒的時期，可目前為止，他還沒看見什麽不對勁的地方。
這裏真的有厲鬼嗎？
就在兩個人朝著族行村走去的時候，一道悉悉索索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過來。
盛耀和項楚西停下腳步，對視了一眼。
“哎呦，這什麽路啊，這麽難走。”一道聲音從黑暗中傳來。
“師傅您慢點。”一個年輕一點的聲音響起。
“田大師您多擔待，我們得盡快趕路，不能在山裏過夜，山裏的野獸晚上就都出來找食吃了，不安全啊。”
“田大師您忍一下，就快到了。”
另外兩個粗獷的男聲響起。
隨後五個人的身影從黑暗中行出。
是鄉門村的那幾個人，和那個所謂的大師師徒二人。
那五人明顯也看見了站在他們不遠處的盛耀二人。
“餵！你們兩個！幹什麽的？”一個男人吼著嗓子道。
盛耀用手電筒在他們身上晃了晃，故意在他們眼睛的地方停留了一下。
五個人用手擋了擋光，在盛耀吧手電筒從他們眼睛上移開以後，幾個人也走過來了。
“說你們呢，幹什麽的？”男人面色不善。
“我們是來旅......”盛耀剛說了幾個字就被項楚西擡手攔住。
“我們是捉鬼師。”項楚西臉上出現一個淡淡地笑容。
“捉鬼師？”一個人狐疑地重覆了一句。
項楚西點點頭：“我們之前聽說這邊有一個叫做族行村的村莊好像是鬧鬼了，就來這邊看看。”
盛耀秒懂項楚西意圖地幫腔：“對，我們師父讓我們出師門歷練，每人捉一只鬼回去，可這世界上哪有那麽多的鬼讓我們抓啊，這不聽說這裏有，我和我師兄就來碰碰運氣。”
聽著這瞎說的功夫，項楚西忍不住看了盛耀一眼，還怪機靈的。
盛耀不著痕跡朝他挑挑眉，滿眼都是快誇我。
男人狐疑地看著盛耀和項楚西。
突然其中一人道：“你們不是昨天在旅館碰見的兩個人嗎！”
項楚西並沒有否認。
之前說話的男人皺著眉毛：“你們說你們是捉鬼師，有什麽證據？”
項楚西聞言，伸出手一張符紙憑空出現在手中，嘴裏低聲念叨了幾句，隨後符紙自燃，一道叫聲響起。
一個小鬼模樣的影子出現倒在地上消散。
“這就是山裏不成氣候的小鬼。”項楚西理了理袖子，頗有幾分世外高人的架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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